内藤湖南 - 维基百科,自由的百科全书 (wikipedia.org)内藤湖南一生曾十次访华,一次访欧;在游历华南华北期间,他通过面会笔谈,结交了严复、文廷式、张元济、沈曾植、柯绍忞、王国维、罗振玉、刘鹗等人
内藤湖南一生致力于历史学研究,旁及其他学科,学问渊博,世所罕见。大正十年(1921)左右他在京都大学所使用的讲义,日后成为其大作《支那上古史(中国上古史)》(收录于《内藤湖南全集一○》,筑摩书房)一书之稿本,该书开宗明义指出:“我所谓的东洋史就是中国文化发展的历史”,其对于东亚文化的研究即是以中国历史的研究为范围:简而言之,内藤氏史学研究的地理范围,即以帕米尔、西藏高原为中心而开展,去除印度、中亚细亚、西伯利亚的所谓“东亚”为地理区划的历史文化学研究,上述范围的史学,在他本人界定中即为所谓“东洋学”,而此东洋学概念,正隐含着一种将东亚视为整体的世界史史观。[3],
他交往的大多数有才能的人物具有国粹主义的国民主义倾向,对于内藤史观的形成大有影响,如:最后成为无政府主义者的幸德秋水;宣扬国民主义的政教社;西村天囚主张的坤舆文明论、以中国文化为核心的东洋文化论。
在《支那论》中,内藤认为中国乃是蚯蚓式的国家:“如果日本和支那冲突,不幸而兵戎相见,为此使支那陷于土崩瓦解、不可收拾的境地,日本不是要负全部责任吗?……日本每每会有这样杞忧。然而这种忧虑实在是因为对支那国家的成立、支那的社会组织的全然无知所造成的。打个极简单的比方:……例如小笠原岛假若被外国占领了,日本国民肯定全体激愤。然而支那的情况却与日本不同,支那恰似蚯蚓这种低级动物,把一段身子给切断了,其他部分能没有感觉,仍然能够继续活着。… …在支那,政治这种东西和社会组织,两者互无关系,这种情况由来已久。所以,如果今天支那人真的兴起了民众运动,那也不可能是由国民的公愤引起来的。如果看上去具有国民公愤的形式,就完全可以判断,那是由于虚假的煽动所致。”[14]
评论
发表评论